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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的教室灯火通明,看起来很温暖、安全。我喜欢那种感觉。
诺大的教室没有太多的人,说明学生还是比较忙的,忙于自己的事情。对我来说这是件好事,如果有很多的人,那我就没地方可以去了。走进教室的一刹那,心里着实没有底,想着是不是这个教室等会要上课,想着是不是有人会很不喜欢其他人到他们的教室占用他们的位置。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自己已经早早的不属于这个地方。 |
[2002年9月27日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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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朋友适合怀念。
多年以前的朋友很久没有联系,偶尔的联系会让人觉得很尴尬。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时候的自己,以为朋友还是那个时候的朋友,说的一些话终究有些苍白,于是把所有关于那个时候的美好点滴减去了一点点的色彩,就这么一点点就够了,足以让人心情沮丧。 |
[2002年9月26日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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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电话到家里,聊了好一会。兄长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了些话,就像革命时代的领导般。说我已经长大了,该自己承担一些事情了,然后如果有可能的话怎么的怎么的...听了心里甚是温暖。亲情是什么都阻隔不了的,即使自己当时不自知。
家里很热闹,哥哥姐姐都回去了,爸妈应该能开心一阵子了。 |
[2002年9月25日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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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过了如此隆重热闹的中秋节,中秋的西湖简直是闹市,到处是人,无法顺利的移动身子。西湖也就不是以前的西湖了。
坐在湖边的楼上喝了点茶,打了会扑克,时间在摇曳的灯光中慢慢流失。
中秋的月亮架子大了点,只露了一会的脸,匆匆的。
剪平了凌乱的头发,就像想给自己一个平整的头绪一样。人说秋天是回忆的季节,因为有美好的故事,所以才令人流连忘返。我宁愿不回忆,因为我的是无色的,犹如尘封在一个玻璃瓶子里的空气。 |
[2002年9月24日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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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我所住的房子旁边的吃饭的地方多了一位断臂的帮工,大概40多岁光景,每次经过那里就会看到她正在忙碌着。我不知道她用一只手是如何劳动的,在我的概念里,双手在一起才可以做一些事情,比如洗衣服等。有时候真的很想帮她一把。但是我知道她其实不需要任何的同情和怜悯,她活的很好,好到可以凭自己残疾的身躯做任何事情,她比我要坚强。比起那些四肢健全却在那里乞讨的人,更健全。 |
[2002年9月24日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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